第(1/3)页 祁连掌心轻抚元书湉的后背,安抚她的情绪,察觉到外面有人偷听。 一门之隔,那人气息比正常人沉重,像在极力克制情绪。 不用出去察看,都知是元老。 旁人没这么无聊。 祁连暗道,这小老儿,外人都传他六亲不认,没想到也有重情的一面。 他垂首吻了吻元书湉的秀发,低声说:“别哭了,哭得我心疼。聚散终有时,望我们再见亦有期。” 嘴上这么说,心中却知,他若真去自首,除了死刑就是无期徒刑。 即使日后能出来,人已经垂垂老矣,英年不再。 元书湉这种有钱有势有貌的女企业家,不会一直等他的,她身边从来不缺优秀男人,她也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 元书湉用力吸了吸鼻子,低嗯一声。 祁连道:“躺下睡吧,明天一早你还要去公司开会。” 元书湉点点头,顺从地躺下。 祁连拉了被子给她盖好,把灯熄灭,俯身躺到她身边,伸手环住她。 手指拢着她柔软婀娜的腰肢,嗅着她颈间的芬芳,他忍不住心旌荡漾,想对她做点什么。 四十几岁的女人,风华正茂,像一枚熟透了的紫葡萄,青涩不再,风韵正足,品起来味道最好。 可是门外那道气息一直不肯散去,祁连暗道,这小老儿还挺执着。 他不走,他都没法办正事。 一弄就有动静,到时谁都尴尬。 半个小时后,元书湉都睡着了,元老仍站在门外。 祁连轻轻掀开被子,迈开长腿走下床,来到门口,拉开门。 元老果然立在门外,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捂着脸。 祁连把门关严,低声道:“怎么着,您老退休后,改行当保镖了?据我所知,您退休金挺高的,儿女混得也很好,应该不缺这点保镖费吧?” 元老本来对他们一家心怀愧疚,正沉浸于自责之中,一听他这么不着调,当即来了气,闷声说:“我是故意的!” 祁连左唇角轻勾,“您还真是故意来扫兴的?” 元老声音压得更低,“你迟早要进去,就放过书湉吧。” 说完又后悔,他其实不想这么说的。 自打知道他就是陆逊之孙陆言承后,他一直在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做才能不违背法律,又能让他免除牢狱之灾? 祁连轻笑出声,“我倒是想放过书湉,但是不想放过您。看您挺清闲的,要不我送您一个小外孙,让您享享天伦之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