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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脸说。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还是霍俊哲忍不住先开口道:“小艾，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呢？

    他没说完，她也知道。

    他委屈，他觉得委屈！

    辛辛苦苦的用了五年的时间将天海撑下来，发展壮大，可是她却想跟他说，卖了天海吧，她要钱！要现钱！

    一边是霍俊哲，一边是司君昊，艾慕抿了抿唇，艰涩的开口道:“霍俊哲，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可是我没有其他法子了……”

    “我知道你想救司君昊，那你有没有想过我？”霍俊哲痛苦的问道，”小艾，五年了，我等了你五年了！”

    艾慕恍惚了下。

    连他也要跟她谈条件吗？

    不！不要！

    她受不了，受不了每个人都要她做出交换，郭芷瞳可以、慕星鸿可以，可是霍俊哲不可以，他们是朋友啊！

    可是，她还是听到了，听到霍俊哲用痛苦的语气说了出来。

    “小艾，我可以听你的，把这五年的心血卖掉，如果来不及，我可以去借、去抢，只要你……只要你一句话……”

    “艾慕，我只要你一句话！救完司君昊后，你能不能彻底忘记他，跟我在一起！”

    艾慕怔怔的听着，听他说完，听他痛苦，听他条件，听他沉默……

    “霍俊哲！”

    她觉得嗓子自己好像又变成了刚刚那种状态，五脏六腑好像被什么憋住一样，憋得想裂开、炸掉。

    “霍俊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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