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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马月没头没尾的话，肆月心头一跳，状若不知的笑了笑，反问道。

    “您看到什么了？我弄洒的酒杯？”

    “呵呵，小姑娘，你很有心机嘛。”

    马月呵呵一笑，拍了拍肆月的肩膀。

    早在肆月用餐布包裹一块玻璃杯碎片开始，马月就很留意着她的动作。肆月故意在没怎么洒到酒的鞋跟处反复摩擦，马月就直到会有韩冰出丑的那一刻。反正她也不喜欢韩冰这个女人，也没有提醒的必要。却没想到差点儿伤了自己。

    但马月这个人，一向是看破不说破，给所有人都留有余地。

    “马总……我不知道您说什么。呵呵……”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没什么不对的。”

    马月点点头，继续问到。

    “那么说到底，还是韩冰让你来的？否则你没必要自投罗网承认自己的过失？”

    肆月想了想，没有遗漏的，把韩冰让她过来的前前后后，对马月说了一遍，并加上了韩冰最后以万天佑为要挟的条件。

    “啊？”

    听到万天佑的名字，马月不由得张了张嘴巴。

    “你跟天佑……呃……你是天佑女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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