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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切……”

    肆月撇了撇嘴，心情极差的不想过多解释。

    “万天佑……呃……万总在呢？”

    “在，刚还找你来着。这会儿应该在办公室。”

    梁亮抱着自己的猜测，没有多问，指了指万天佑办公室的方向。

    行政主管萧芳芳刚好从门外进来，看到肆月后，脚步一顿。

    “肆月，韩总让我告诉你，回来以后在这里等她。哪里都不要去。……你可以叫外卖，要是不熟悉，让梁亮帮你订。”

    萧芳芳看了看低迷不振的肆月，于心不忍的补充了一句。

    肆月点点头，回应了一个标准的笑脸。

    “梁亮。韩……韩总去哪了？”

    “大概是出去吃饭了。bq集团的孔总知道？来公司跟万总聊了一会儿，就带着那女人出去了。”

    梁亮再次用白眼翻了一下韩冰办公室的方向。

    “真可怜。肆月，你不知道。你来之前，我们这个办公室所有人，包括芳姐在内，每天都被她指使过，跑腿儿都是常事。现在……似乎你成了专业受虐的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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