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惹怒了老太太-《农门娘子别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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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呀,老太太,好些日子没见你了,你瞧上去精神头还是这样的矍铄。”东京侯太太入座后,即刻便热情的奉承起了祁山太君,她话音儿一转,又提到了顺恭翁主身体上,“适才世子太太说你精神欠妥我还心里边挺担忧的。现下一见你啥全都好,我便安心啦!”

    瞧这话讲的!

    当着人家祖孙的面便径直挑拨离间啦!

    历来好脾性的顺恭翁主面色全都有一些沉下来了。

    祁山太君显而易见也是没料到这东京侯太太这样……这样“和众不同”,只是这一些年她虽一向身在深宅后院儿,可起先她亦是不要须眉的巾帼,见着过的荒谬人物多了去了。

    祁山太君宽慰一般瞧了一眼顺恭翁主,示意她心里边有数,不会把东京侯太太那胡言滥语搁在心头。

    老太太笑呵呵的,示意鹦哥给东京侯太太上茶,顺带给孙媳妇儿圆了圆场:“适才我是有一些不大舒坦,只是听下头人来说侯太太寻我有事儿,那我这把老骨头自然而然是要给侯太太这脸面了。”

    东京侯太太像是听不出祁山太君话中头的意思一般,她一笑:“那我还真真是的多谢老太太给我这脸面啦!……不过我要同老太太讲的这事儿,可是桩喜事儿,保准老太太听了后精神头能更好一些!”

    “噢?”祁山太君心头一动。

    喜事儿?

    现下还可以有啥事儿能称为喜事儿?

    她看向东京侯太太。

    东京侯太太却是像卖关子一般,东张西望的瞧着左右,怪异道:“咦,听闻老太太的水莲堂中头新来啦二位外孙外孙女儿,全都是钟灵隽秀的人物,我还想见见呢……今日咋亦是不见胡娘子?”她见祁山太君有一些惊愕的瞧着她,她忙解释道,“诶唷老太太,你听我说,我起先在寿庄公主府中头见着过胡娘子一面,上回在储妃娘亲娘亲宴会上又见着过胡娘子一面,加起来也是有两面了。我觉的胡娘子这小娘子无论是样貌还是气度,全都特别招人喜欢,因而才问这样一句,你可不要嫌我宋突呀。”

    有人夸自个儿的心肝儿宝贝,祁山太君面上即刻便绽出了笑。

    在她看起来,她们家春姐夏姐滨哥儿,那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好孩儿。东京侯太太见了她们家春姐一面念念不忘亦是有的。

    “咋会呢!”祁山太君兴致勃勃道,“提起我们家春儿呀,那着实是个非常好的孩儿。你可不要说,我老人家活了这样大年岁,便没见着过几个比我们家春儿还是要更好的小娘子。”她看向顺恭翁主,呵呵一笑,“顺恭我说这话你可不要吃飞醋!”

    顺恭翁主却是轻轻一笑,乃至很有赞成之色:“春姐着实是非常好的。”

    祁山太君更是开心了。

    东京侯太太心里边也蛮开心。

    她可以瞧的出,胡春姐在这一家里边着实是非常受宠的。

    一个妾,长的好实际上还是其回的,最为紧要的是,这妾她品行好,不弄事儿,不是个搅家精呀。

    那胡春姐是打乡间走出来的,在东京侯太太看起来,一个乡间出来的女孩儿,可以的到祁山太君这般的赞誉,可见无论是品行还是礼仪姿态,全都不会差。

    东京侯太太心里边还美滋滋的。

    她乃至全都在想,胡春姐这样好看的女孩儿,给自己子生下的庶长子,那应当是多么的可爱活泼。

    东京侯太太兴冲冲道:“不清楚春姐现下在哪儿呢?”

    这一回子,称谓从胡娘子径直变作春姐了。

    祁山太君却是极乐意看见人们对自己宝贝外孙女儿的亲近,她对这称谓的改变不觉得意。

    仅有早早看破东京侯太太心里边小九九的顺恭翁主,心里边笑了下。

    仅是,祁山太君却是有一些不好答复东京侯太太的问题。

    究竟胡春姐现下是带着小弟小妹乃至还是有侄闺女芬芬,一块去帝都周边儿的穷困地区施衣施粮了。现下这件事儿,老太太还是有一些不大乐意令帝都中的这一些无知后院妇女们晓得。

    究竟,在这一些无知妇女们眼中,抛头露面是非常伤风败俗的事儿。

    祁山太君敷衍的一笑:“今日侯太太来的可是不巧。春儿她的小弟小妹来京,言家还是有挺多亲戚没去瞧过,她领着小弟小妹去亲戚家串门子了。”

    这反而是个非常妥帖的解释。

    东京侯太太适才也从顺恭翁主口中的知了胡春姐的小弟小妹来帝都的事儿,也因而,当祁山太君拿这事儿编话时,她也是没猜疑,仅是略微有一些遗憾:“噢,是么?那便下回再见吧。”

    祁山太君笑着一点了下头。

    东京侯太太却是非常快也笑起:“只是,春姐不在也无碍。这一些事儿,自古全都是爹妈之命的。春姐的娘亲不在了,你这姥姥发话,亦是一般的。”

    祁山太君听着这话头好像有一些不大对劲儿,啥叫“娘亲不在了,你这姥姥发话亦是一般的”?

    再联想一下起先那句“爹妈之命”,祁山太君上了年岁有一些昏沉的头脑似是一刹那清明起来!

    原来,这东京侯太太,居然是打着上门求亲的预备?!

    祁山太君并没生气,隐约还是有一丝自豪。

    一家有女百家求,虽说这东京伯府败落了好些年了,可好赖亦是个正经伯府,配春姐亦是不算作是委曲了。

    ——然却,此是起先。

    祁山太君自打探讲了轩辕燕楚在御书厅为胡春姐所作的所有往后,心里边已算作是接遭了这将来的外孙女儿婿。

    虽有一些好遗憾,可还是的回绝东京伯府呀……

    祁山太君这般想。

    实际上还是有一丁点,老太太心里边亦是隐约有一些不大开心的。

    究竟你倘若瞧中了人家的女儿,哪儿有自己上门过来说这事儿的,全都是寻媒人的。这东京侯太太果真是个不大有规矩的人,自己就这样大大唻唻的过来上门预备说亲了……

    兴许是她的春儿太出色了,东京侯太太情急之下为表明郑重才这般亲身上门?祁山太君心里边这般一想,又释然了。

    想通了这一些,祁山太君看东京侯太太便觉的亲腻了二分。

    她笑嘻嘻的瞧着东京侯太太。

    东京侯太太却是把这笑看成了默许。

    东京侯太太面上的神情也开心了二分,干脆径直开门见山了:“老太太,我是个爽利人,也便不同你绕弯子了。我觉的春姐是个非常好的娘子,有意同祁山郡公府结这门亲事儿,你意下怎样?”

    心头揣测是一回事儿,亲耳听着人这般讲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一家有女百家求,有人上门求亲,此是表明了她们家春姐受欢迎呀!

    祁山太君同顺恭翁主全都挺开心。

    只是,俩人都清楚胡春姐同十三王的事儿,她俩全都在那捉摸,怎样张口不伤感情的把这事儿给回绝了。

    “真真是多谢侯太太的厚爱了……”祁山太君笑道,“早便听闻东京侯世子乃是人中龙凤,一向想有契机见一面……”

    祁山太君恰在讲着回绝前的场面话,谁晓得东京侯太太便把这场面话当真了。

    东京侯太太开心的打断了祁山太君的话:“这还是不好办么!待这事儿定下了,咱二家即使作是亲戚了,届时我领着犬子过来令老太太好生过一过目!”

    这……祁山太君有一些惊愕。

    这东京侯太太也太不会听话听音了罢?

    顺恭翁主无可奈何的一笑。

    起先也是没觉的东京侯太太是这般的人,大约是一牵掣到儿子,便有一些失态了吧。

    祁山太君犹疑的寻了个籍口:“仿佛俩孩儿差的年岁有一些大了。”

    东京侯太太心里边已觉的这事儿即使作是祁山太君点头了,她兴高采烈的继续同祁山太君道:“……老太太你安心,虽说我儿比春姐大个几岁,可是大几岁更痛人些。春姐进门后,我儿定然是会好生宠着春姐的。”

    祁山太君见东京侯太太似是误解了,也是有一些不清楚应当咋跟东京侯太太讲了,凄笑着瞧了一眼顺恭翁主。

    实际上东京侯太太亦不是不会听话听音。

    关键是东京侯太太便没把事儿往祁山太君会回绝她这上边儿想。

    在东京侯太太看起来,胡春姐尽然是祁山郡公府的表娘子,可究竟身分摆在那儿,再咋说胡春姐也仅是一个商贾的闺女,门第上的差异,不是由于她的外家是啥高门大族便可以弥补的。

    再加之,现而今胡春姐唯一可以给她提一提出身的祁山郡公府也遭遇了声名上的危机——这危机还是不是一般的危机,是关系到这一些后院女人声名的大危机。

    那般,可想而知,本便不易在帝都中寻到好人家的胡春姐,现下便更没市场了。

    既然当不了嫡妻,那自然而然是要作妾的。

    东京侯太太觉的她们府上这一些年虽败落了一些,可不管咋说那全都是正二八经的伯府,府前边那是挂着先皇御赐的牌匾的。胡春姐嫁入他们这般的人家当妾,届时径直生下庶长子,他们东京伯府自然而然也是不会亏等待她。

    东京侯太太左想右想,全都觉的今日她亲身上门提亲,尽然是作妾,可,一来是给足了胡春姐脸面,二来,可以说是拯救胡春姐的婚事儿于水火中了。

    便是这般的情景下,东京侯太太咋能寻思到祁山太君会回绝她?

    因而,东京侯太太并非不会听话听音,是她压根便没往那地儿上想。

    顺恭翁主收到了祁山太君带着凄笑的目光,她心头会意,清了清喉咙,对东京侯太太面上带笑,跟煦道:“我们春姐能的侯太太这般青眼,亦是她的福分了。仅是,侯太太也晓得,春姐跟她的小弟小妹这样经年一向流落在外,现下也刚归府不长时间,我们老太太更是把他们姊弟仨人当作是眼球一般……春姐今年亦是不过14岁,我们老太太还寻思着多留春姐几年呢。”

    这即使作是非研讨组婉的回绝了。

    东京侯太太亦是不清楚听没听出顺恭翁主话中头回绝的意思,她仅是对祁山太君还是要多留胡春姐几年这事儿大惊异常,面露无法相信之色,有一些点心急的叫道:“这即刻便过大年了,翻过大年去便15了,不小啦!老太太,这闺女家还是要早些嫁过去,得亏婆家早早站稳脚呀。”

    这话过于急迫了,顺恭翁主这般好的脾性全都禁不住黯中蹙了下眉角。

    现下的风气,虽说是议亲早,可真正痛闺女的人家,全都会把闺女留到起码16岁才会好生发嫁出去。祁山太君跟顺恭翁主都清楚东京侯太太家里头长子翻过大年去即刻便要20岁了,这已算作是大龄年轻人了,必定是急着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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