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大喜的日子-《农门娘子别样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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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娇娘取了块半旧的帕子儿遮掩着嘴:“讲不的在道上给车撞了呢?”
“你住口!”老胡头凶狠瞠了闺女一眼,“便你话多!”
“再等等,再等等。”胡姜氏强压着不安,勉将道。
忽然外边儿响起了噼里嗙啦的炮仗音,胡姜氏精神一震,“回来啦!”
几人紧忙迎出去,院中的宾客也全都纷纷翘首以待。
结果便见着胡潞城在院儿外边儿,挑着那挂了炮仗的喜杆儿,在那跳来跳去。
炮仗响的正欢。
胡姜氏的脸全都青了。
小姜氏紧忙去拉幺子,却是给胡潞城用杆儿子挑着噼里嗙啦的炮仗不要她过去。他见小姜氏心急的直跺脚,至此才现出个满意的笑来。
“潞哥儿!你干啥呢!”老胡头晓得孙子近几年脾性愈发诡异,即使这般,可亦是不可以闹出这类事儿来呀!这炮仗哪儿是乱放的?!
胡潞城充耳不闻,继续挑着那喜杆儿,嘻嘻呵呵的转圈搁着炮仗。
一个炮仗炸出,在胡姜氏脚边儿炸响,吓的胡姜氏一抖索,险些跳起来。
老胡头挥着烟杆儿便想去揍胡潞城,给胡信宗给拦住了。
“父亲,父亲,你不要生气。”胡信宗汗从额脑袋上流下来,他陪着笑道,“那死小子脾性近来有些怪,我会拾掇他的。家里头还是有备用的炮仗呢,我片刻取出来挂上,再挂上便是了。”
也只可以这般了。老胡头凶狠瞠了一眼胡潞城,凶狠抽了一口大烟锅,转头又回了院儿。
胡姜氏捂着心脏,“潞哥儿,你真真是,真真是太不明事理了。”
胡信宗陪着笑,接连道歉。
出了这样个闹剧插曲,诸人等待喜事儿的心情又跌落许多。日头有一些过了,院儿中的客人再也坐不住了,齐齐嚷道“这亲,还成不成了呀?全都快饿死了。”
胡姜氏又是心焦又是不安,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客人宽慰下去。
等了好长时间,终究等来啦人。
谁知,待到的不是迎亲的队伍,而是官差。
那带刀的衙役方一跨进院儿,院中的嘈杂便像给人掐住了颈子一般,轧然却止。
院儿中诸人全都有一些懵逼的瞧着衙役。
衙役可不管旁人咋想,他凉凉道:“胡禄宗的家人可在?”
诸人心头闪过一个念头:是否是胡家老三又闯出祸事儿来啦?
胡姜氏咽了口口水,抖抖索索的举起手来:“官爷,我,我是。此是咋了,可是我那儿子犯了啥事儿?”
衙役顶着大太阳来这小村落,已是有了一些火气,闻言不耐道:“你们家儿子在县城中晕去,旁人报了官,县丞老爷差我走这样一回,通知你们一下。”
胡姜氏心全都要提及了喉咙眼,儿子不是去迎亲了么,好端端的咋晕过去啦?还是有她那未来儿媳妇儿呢?咋不使个人过来传话,令衙役过来,真真是险些吓死人呀。
可衙役晓得的亦是不多,他也便是给支使来跑趟腿罢了。
原先诸人便等的有一些不耐心烦了,见胡家出了事儿,虽等的一肚儿窝火,亦是表明理解的要人先去处置。
好生一场亲宴,落了个这类结果。
胡姜氏心急去县城中瞧瞧儿子到底咋了,独独村中的拉板车租出去了,她急的嘴巴上全都长了几个燎泡。
小姜氏在一边欲言又止。老胡头见她那般,火从心起:“老大媳妇儿,你有啥话直说就可以!”
小姜氏细声细气道:“我仅是想起来,次房有辕车。仅是人家未必肯借。”
胡姜氏心头一喜,对了,那死丫头片子家里头可是买了辕车的!
她也管不了那般多了,火急火燎的奔着胡春姐的宅子便去了。
胡娇娘瞧着胡姜氏仓促而去的身形,唇角翘了翘:“真真是一场好戏。”
再谈次房那边儿,胡春姐胡夏姐正跟随着女师傅在学古琴。
身为一个21世纪人,胡春姐对古琴感兴趣异常,虽这女师傅于古琴一道并非非常精通,可教俩新手入入门是足以了。
因着刚开始拨弦,不成曲调的琴声着实有一些难听,宋姥姥全都恨不的拿棉塞塞了耳朵。
胡春姐胡夏姐却是浑然不觉,弹的津津有味儿。
正的了乐,宋姥爷苦着脸进了屋:“大姑娘,你奶又来砸门了。”
他没讲的是,门边那妇人口吻凶狠毒心急异常,瞧起来不似是小事儿。
指下的弦轻轻一顿,胡春姐险些割了手:“她还是有完没完呀。”
在一边侍奉茶汤的宋桂芝忿忿不平道:“她铁定又是来要钱的,大姑娘,这回你可千万不要给她。”
胡夏姐轻轻蹙了蹙眉:“今日仿佛是三叔成婚的生活,奶不在家里头吃酒,过来作啥?”她见胡春姐已起来预备出去了,不禁忧心忡忡道,“长姐,我陪你一块去。”
胡春姐点了下头。
姊妹俩一块去开了正门儿,胡姜氏早已有一些不耐心烦了,见门终究开了,一副理所自然的模样,颐指气使道:“快把你们家的辕车给我用用!”
啥?张口便要辕车?
胡春姐对胡姜氏那副理所自然的态度逗乐了。
胡姜氏跟这刺头一般孙女儿打交道打长了,见她现出这类似笑非笑的神情,出自本能的便觉的不好,紧忙补充道:“你三叔在迎亲时晕了,你三婶也是没个讯息,适才衙役过来传了话,我的紧忙去县城中瞧瞧!”
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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