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胡滨城抽噎着瞧瞧满面是血的汪苏臣,再瞧瞧夏姐,还是松开了手,点了下头。 胡春姐宽慰的抱了下胡滨城,转头朝瘸巴吴家飞奔而去。 瘸巴吴恰在家里头美滋滋的磕香瓜子儿呢,便瞧着胡春姐气喘嘘嘘的跑进了他家院儿,心头不禁一嘎噔:“这小妮儿,不倘若又咋了罢?” 讲完便觉的不吉利,呸呸呸三下。 胡春姐简洁的讲了下汪苏臣的伤情,瘸巴吴一听创口在脑袋上,便慎重起来,这脑袋上的创口,历来可大可小,他虽擅长的是伤病风寒一类,可也晓得头乃众脉汇集之处,马虎不的,即刻便拾掇了些治疗外伤的药物,令胡春姐为他背了医药匣在前边儿领道,踉踉跄跄的跟随着胡春姐去了。 到了汪苏臣那,早已有认识汪苏臣的乡民叫来啦汪苏臣他父亲,汪苏臣他父亲儿子许多,可最为痛的还是这历来聪慧的幺子,一听幺子遭伤了,拔腿便跑,担忧的不的了。 “闪开闪开。”瘸巴吴有一些不耐心烦道,他历来脾性懈怠,肯出诊已是瞧在了胡春姐的面上,现下看着一帮人围拢着伤患,即刻便火了,“你们此是想憋死他是罢!” 乡民呼啦啦的散开了,腾让出空来。 胡滨城还牢记着长姐的话,一向坚持守在汪苏臣跟夏姐的边儿上,半步亦是不肯动。 瘸巴吴踉踉跄跄的向前,仔细瞧了下创口,又把了把脉,翻了个白眼儿:“算你死小子好命。” 汪苏臣他父亲便有一些慌张:“郎中,我儿子这伤没事儿罢?” 瘸巴吴翻了个白眼儿:“听不明白人话么?你家儿子要有事儿还可以好命么?这创口不深,片刻我处理下,归家仔细养着,不要吃发物,小孩儿火气旺,过些日子就行了,连疤全都不会留下。” 一边儿讲着,瘸巴吴一边儿给汪苏臣作了个简单的消毒,瞧了树底下那块凶器石块一眼,咂咂道:“你死小子倒真好命,这石块再往下一丁点,角度再偏一丁点,你这双眼没准便废了。” 汪苏臣他父亲听的后怕不已,凉汗涔涔。 胡夏姐内疚满当当,眼中全都是泪,垂头轻声道:“全都是我不好……苏臣哥是为为我挡石块……” 汪苏臣他父亲对胡夏姐原先也是有二分迁怒,可见人家小娘子这样可怜的认了错,那火气反而发不出来了,摆了摆手:“这哪可以怨你,全都是那拿石块乱丢人的混死小子不好,我片刻非的寻他父亲娘亲讲道讲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