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郑绮菱清晰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气,皱了皱眉:“你平常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资本家也要应酬啊。”郑星洲一手扯开领带,左手挡了挡眼睛。 郑绮菱坐在沙发上,没走,几次欲言又止。 他们兄妹相差两岁,关系算不上多热络,许是经商世家感情薄一些,许是幼时没相处过。 郑星洲七岁的时候就被爸爸扔国外了,一直到二十多岁才回国,在那之前,她对自己这个哥哥最大的印象就是从别人口中听来的,手段狠戾。 不过到底还有血缘亲情的关系在,情分也在。 “有话说?”最后还是郑星洲开口,打破了寂静。 郑绮菱迟疑点头。 他左手尾指勾了一下:“过来。” 郑绮菱狐疑凑上前。 修长手指落在她的脑袋上,胡乱揉了一把,掌心透着温热的体温,指腹有薄茧,低笑的声音落下:“坏妹妹。” “哥!” “不用猜也知道你问的是时景年,所以别说了,走吧。” 郑星洲已收回了手,漫不经心的枕在脑袋后,闭目养神,整个人恣肆倦怠的倒在沙发上,实在看不上她这种作风:“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看你就来气。” 爱情那么个玩意,于任何人而言本质是愉悦,对郑星洲来讲,不能做到取悦自己,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郑绮菱偏要问:“哥,你最近和景年有联系吗?他身边有没有什么人啊?” 郑星洲睁开眼:“我是他蛔虫?什么都知道?” 郑绮菱抿唇,心事重重,眼神忽而惨白。 “景年不接受我,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我当时就是太心急了才会给他下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没发生什么……” 在那之前,时景年虽说对她冷淡,但也不至于如今这么疏离,两人有同学的情分在,如果不是她—— “郑绮菱!”郑星洲眉眼沉了,“我不爱听的话别弄到我面前。” “都是我的错。”郑绮菱语调颤抖,不知所措。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长叹口气:“明天晚上九点跟我出去,现在上楼睡觉。” “去哪?” “给你找几个头牌!” “……” 家里出了这么个大痴情种,让他烦的不行,根本不想理会这种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