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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砚面色沉了沉，唇角往下压了几分，握成拳头的手放在裤腿上，手臂上青筋微微隆起，表情屈辱又冷酷。

    姜奈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一咯噔，犹疑道，“她……脱你衣服了？”

    周曼昨天还跟她讨论仿生人的那个，今天该不会自己直接上手吧。

    姜奈心里直打鼓。

    封砚眸色沉沉，咬牙道，“不是。”

    姜奈微微松了一口气，“那……她亲你了？”

    封砚面色微变，目光看向她，语气微微有些焦急，“当然没有。”

    姜奈拍拍心口，没脱衣服也没亲他，那就不算什么啊。

    封砚看着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蹙了蹙眉，冷声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姜奈愣了下，“啊，就是替你高兴。”

    “高兴什么？”封砚板着脸看着她。

    姜奈：“……高兴你保住了清白？”

    封砚看着她，沉默几秒，视线幽幽落在她脸上。

    姜奈:“？”

    这是什么意思？

    姜奈目光也看着他，表情有些懵，他怎么从封砚的眼神里看见了生气、屈辱、冰凉还有……愧疚？

    “周曼到底对你做什么了？”姜奈表情微微变了变，皱眉看着他。

    封砚唇角动了动，紧绷的下颚凌厉，抬起眸子看向她，脸上表情带着几分屈辱和愧疚，冷着脸硬邦邦开口，

    “她的左手小拇指擦到了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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