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受刑的时候,身上是不能够穿戴任何防御法宝,只能够穿一身普通的单衣。 几人的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破,满身的血痕。 陈兆四人疼得是哇哇大叫,季起则是一声不吭。唐湘终于哭了,满脸愧疚的望着他,和唐果说的一样,特别应景。 唐果站在他们的面前,如同木桩子一样,徐宗就站在她的身边:“爽吗?” “还行。” “看来是不够爽。” 徐宗说:“下次被欺负了,再来告。” 唐果抬头看着徐宗,就听对方说:“思过崖和刑堂都很空,没什么人气。” 唐果:“……” “据说宗门不少人都无故打你,将他们全送到这里来,怎么样?”徐宗说,“不用担心这里装不下,刑堂人少。” 唐果顿了顿,才说:“我尽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