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的老底怕是已经被掀了。 魔哧脑中飞速的计算着。 这对他来说可真不是一个好时机。 闫枉恰好不在,除了他,只有以多在,可是以多自私自利,便是受他控制,但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帮他。 甚至还可能打着坏主意,鹬蚌相争,妄想做那得利的渔人。 他又开始盘算十大使者,只可惜,各有各的事,最近半界并不平静,因为他找连意一事,弄的各魔门很不安生。 又因为七星颠倒阴阳阵被毁,坏了大事,他们总要有二套方案,最近都在外面奔忙着这事。 尤其是他的人。 这扬魔宗之内,竟然空前的空。 魔哧咬牙,这定是连意算好了的。 他心思电转,想着,怕是闫枉和其他几个护法,估计也有人拦在外面了。 怕是……回不来了。 便是回来,估计那也不是那么容易,他们如此无声无息,肯定是想着速战速决。 魔哧越想越心惊。 那么问题来了,护法外出,闫枉秘密出行,这些事是谁透露给连意的。 这不可能是巧合。 巧合太多必然就是筹谋多时的结果。 他脑中快速转动,突然一凝,极速闪过一个人的脸。 是他,无挟。 无挟毕竟是这半界的第一修士,他渠道众多,扬魔宗也刻意与他交好,他自然知道闫枉和十大护法最近的动向。 可是无挟脾性古怪,他们是什么策反他的? 魔哧心中翻江倒海。 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在半界蛰伏这么深的? 从他知道连意在这,到如今,一年都没有? 连意。 他咀嚼着这个名字,忽然头皮发麻,终于深刻的认识到,这人当真是他们天生的克星。 而这么个煞神,悄无声息的打到他家门口了! 他没看到阵中是谁,可是就是能够笃定,肯定是连意。 她就是这么邪门! 明明此阵是绝地之阵,进去之人,灵力尽失,骨头会有一寸寸碾碎之感。 可是,他就是觉得,此阵连意能过。 他该怎么办? 他袖子里死死捏着进阵的通行牌。 这时候,最好的法子是他进阵,然后动用阵中机关,将连意引到那仙人碎之处,便行。 可他……不敢。 魔哧心颤不已。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怕她。但就是怕,发自内心的恐惧。 不正面相遇,不短兵相接,还算好。 可是一旦面对面,当面锣、对面鼓的时候,他才猛然发现,恐惧就想一颗种子。 不知什么时候,就根植在他心中,然后不知不觉中,已然长成个参天大树。 他是地心魔的分魂之一,来到此间,帮地心魔镇守于此。 他和地心魔投放在其他界域的分身不同。 因为距离本尊近,本尊对他的掌控极强,他也生不出异样的心思。 说他是地心魔的分身,不如说他是地心魔最忠心的扈拥。 也因为近,他们心意相通。 他作为分魂,生来就知道连意的可怕。 是她,坏了他们地心魔万年的筹谋,直接从根源上断了它们的大计。 也是她,让地心魔在那块荒废之地,像垃圾一样,关了五万年。 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元气,她居然转世了,又和他们斗在了一起。 别人的几百几千甚至几万年的筹谋,在她眼中仿若儿戏,她轻轻松松就能洞悉和摧毁。 每次胜利在望,下一刻,似乎都会出现连意这个搅局人,把他们撵回原点。 他们在连意身上,吃到了从诞生至今最大的亏。 魔哧也不知道,是何时,他居然连上前一战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压着自己的丹田,里面疼痛难忍,气血翻腾,之前那个阵被破,他这伤怕是好不了了。 启松那厮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没准就被连意害了。 正在此时,三护法第一时间赶到:“宗主?” 魔哧看了他一眼,目光怜悯又决绝,他语气沉沉,一把将通行牌甩给他:“有人闯了抽釜阵,你去把那人引到仙人碎那一处。” 三护法只觉得魔哧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刚想思索一番,看魔哧把通行牌扔过来,顿时什么都不想了,取而代之的是狂喜。 这个金色的通行牌可是魔哧的,也只有魔哧有。 和他们的不一样,他们的是黑色的,只能通行。 可,这个通行牌可以调用抽釜阵中的一切,阵法的开闭,全都在他一念之间。 此物从未离过魔哧之手,魔哧也从不假手他人。 这代表什么? 代表魔哧对他毫不掩饰的信任啊。 他如今怕是已经成了魔哧心中心腹中的第一人了。 这难道还不令他感动和狂喜吗? 他恭敬的双手接过,俯身一拜:“小的遵命,这就去,定不负使命。” 说完走也不回的往抽釜阵方向去了。 到底是哪个小贼,他倒要看看,让他碎尸万段,尸骨无存。 而此时的抽釜阵中,连意速度越发快了。 珊瑚王不亏是珊瑚王,灵性大,上道的很。 跟它借这庚辛金神雷,她稍稍压制,显露了点杀意,立刻不用她用什么灵力,双手奉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