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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王婆子，你刚才说什么呢？什么真不真的？你们去水云庵里做什么了？”

    “嘘！”王婆子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一副害怕别人听到的样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道：“你可别乱说，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小厮：“……”

    我是聋还是瞎吗？

    王婆子越是这样越让人好奇，那小厮还就揪着王婆子不放了。

    “嘿呦，我说你小子。年纪轻轻的你揪我一个老婆子做什么？主子的闲话是咱们能乱说的吗？”

    那小厮瞪了一眼王婆子，这不是王婆子先说的吗？

    王婆子和那小厮拉扯了一会儿，到底没招架得住小厮的纠缠，便把水云庵里楚凡的那番话说了出来。

    小厮惊得瞪圆了眼睛！

    什么什么！

    怎么回事儿？

    最近很多老爷很喜欢的，就是刚才进去的那个聂姨娘，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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