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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凡抿紧嘴，心头发苦。

    不，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表妹，之前在余家坳是你们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们。”余小花斟酌着开口，不安地搅动着手指。

    “表姐，这种话不许再说了，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余小花忙点头。

    “是是是，表妹说的是，”余小花话锋一转，又道：“但人家都说，救命之恩比天大，那天要不是堂哥出手，我……”

    楚凡没说话。

    她知道这会她说什么余小花也听不进去。

    “堂哥的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人家都说，都说……”余小花低垂着头，脸蛋红扑扑的，像是染上了红色颜料一般，从脸蛋就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表妹，我就想请你帮忙问一问，堂哥他，他想找一个什么样的媳妇儿？我，我……”

    我这样的行不行，这话话在余小花心头转了无数遍，她到底没有说得出口。

    “表姐觉得救命之恩一定要以身相许吗？”楚凡突然认真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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