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傍晚裴琰礼和莫霄的对话,听起来皇上好像经常闹着要出家。 而且似乎每一次都是裴琰礼去哄,那位才肯消停。 程书宜很好奇他们的君臣关系。 裴琰礼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脸无奈,“皇上性子温良单纯,一心为民,登基以来没犯过什么大错。” “这次燕王叛朝、贡院事变,不仅害了无辜书生的性命,还缺了北疆将士的粮草,皇上自责不安,把一切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 “觉得自己当不好这个皇帝,愧对万民与将士,吵着要让贤。” 程书宜真诚道:“听起来,皇上是个好天子啊。” 温良单纯、一心为民,还擅长反省。 这已经打败八成皇帝了。 裴琰礼放下茶杯,“仲仪确实是位好皇帝,就是不太自信,心慈手软。” 仲仪是盛弘的字。 除了裴琰礼之外,也就先皇和太后敢直呼他的字。 “这些年若不是有本王在朝中替他坐镇,莫霄替他镇守边疆,这天下哪能这般太平?” 裴琰礼说话间已经掀开程书宜的被子钻进去,将她搂在怀中一同躺下。 他的手搭在她腰上,状似无意地替她揉捏。 “仲仪是把自己绷得太紧了,过些日子就好了。” 皇帝的压力不小,肩负国之大任。 盛弘说到底也是凡人一个,也有崩溃的时候。 他和莫霄本来打算明日陪皇上到城外狩猎,放松放松心情,整日待在那皇宫大院,会闷出毛病的。 只是不知,今晚这场雨何时能停? 裴琰礼的脑袋越埋越深,腰上的那只手慢慢发力。 脖子上突然贴过来一道温热的柔软,程书宜瞬间清醒。 裴琰礼亲昵地蹭了蹭她,笑道:“你怎么也把自己绷得那么僵,本王很可怕吗?” 怀里的人又小又娇,有什么反应他都能感知到。 腰上的大手在一步步加重、试探,裴琰礼问她:“这样的力道,疼吗?” 他刚才一直在给她揉腰,程书宜以为他问的是揉腰的力道。 便摇了摇头,“不疼。” 裴琰礼掐紧一处不动,整只手都在用力,“那这样呢?” 程书宜还是摇头。 头顶传来一阵满意的轻笑,“不疼便好,这个力道本王记住了。” 记住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