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程书宜的表情充满防备与敌意,“你调查我?” 遗产暴露了,她从未像此刻这般紧张不安。 这是她死前最后能给两个孩子留下的东西。 要是连遗产都没有了,两个孩子在古代就真的一无所有,只能在别人手底下讨生活。 一想到这儿,程书宜就控制不住的想和眼前人动手。 她猛地起身朝裴琰礼扑去。 膝盖撞到桌子腿儿,桌上的笔墨纸砚叮当晃作一团,瓷罐笔筒滚落摔到地上,四分五裂。 按照程书宜的想法,她想伸手去掐裴琰礼。 但无奈个子不够他高,踮脚够到他的脖子也使不上劲儿。 程书宜抓住裴琰礼的领子,使劲儿一拽,把他按到椅子上。 接着爬到他腿上,居高临下,双手掐住他的脖子。 因为过于害怕自己留给两个孩子的遗产被他算计,害得孩子流落古代。 程书宜当下是真的想跟裴琰礼拼命。 可眼泪却不争气,一颗一颗像断了线的珍珠,砸在裴琰礼的脸上。 “裴琰礼,那是我留给孩子的遗产,你连我的遗产都要算计,你个人渣!” “我到底是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要连我的遗产都不放过。” “我都要死了,我只想多挣点钱留给孩子,你不要连这点愿望都给我夺走……” 程书宜哭得越来越无力,双手一个劲儿的颤抖。 她撕声冲裴琰礼喊:“你知道期期许许能长大有多不容易吗?!” “我怀着身子去流放,戴着铐走了三个月,风吹雨打,孕吐吐得我头晕眼花走不了路。” “孩子没足月我就早产,我们母子差点一尸三命!” 想起两个孩子刚出生时,因为她身体不不好,给的营养不够。 害得两个孩子在新生婴儿监护室住了一周。 程书宜每每想起都觉得很对不起两个孩子。 “裴琰礼……” 程书宜哭得双眼模糊,看不清裴琰礼的表情。 她没了方才和他拼命的劲儿,拿手背一个劲儿地擦眼泪。 哭腔和鼻音都很重:“我带期期许许走,我今晚就带期期许许走,你就当我们从来没有出现过。” 摄政王府轻视许许,遗产又暴露了。 程书宜此时内心是慌乱和害怕的。 她就像是一个在空手争夺孩子抚养权的母亲。 裴琰礼权大势大,他若是把孩子带走了,她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孩子了。 见不到孩子,她就是有空间也没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