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活儿? 裴琰礼挑眉,来了兴趣,“什么活儿?” 程书宜醉得不够清醒,还以为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对话。 她回答说:“针线活儿。” 针、针线活儿?? 裴琰礼的表情僵在脸上,接着慢慢裂开。 他气得脸上的肌肉都在抖,牙都快咬碎了。 “程书宜,你最好是真醉了!” 要不是她醉了,他定叫她瞧瞧,他是不是针线活儿! 裴琰礼一个猛蹿下床,脸黑得要滴墨。 把程书宜推倒在床,又给她盖上被子之后,他才出去冲凉水澡。 - 翌日。 程书宜被热醒了。 她屋里每晚都放冰,也向来只会盖个肚子睡觉,怎么今天竟被热醒了? 程书宜低头看身上盖的被子。 这绣着祥云纹的金色被子,不是她的啊! 程书宜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了。 这是西厢房,裴琰礼的床! 她怎么睡在裴琰礼的床上? 被子是裴琰礼给她盖的? 大夏天的,谁家好人给人盖这么厚的被子啊! 程书宜宿醉,浑身难受,起床时两个孩子已经去书院了。 她朝自己的厢房走去,准备拿干净的衣服去洗澡。 她昨晚没洗,身上又是酒气又是汗的。 “醒了?” 身后传来裴琰礼的声音,程书宜吓了一大跳,手里的衣服都掉了。 回头一看,裴琰礼正坐在她书桌案前,冲她板着一张脸。 程书宜见他在这儿,大概也能猜到昨晚自己喝醉了,是裴琰礼替她脱掉外衣、卸下发簪的。 至于他这副表情,应该是还在生那天晚上的气。 生气就生气吧。 总好过他们纠缠不清吧。 “王爷,昨晚多谢你的照顾。”程书宜捡起地上的衣服,谢过之后就要出去。 “程书宜!” 裴琰礼眯起眼睛,咬牙切齿。 他始终甩不掉‘针线活儿’这几个字,他现在恨不得把全天下所有的针线都烧了! “你可还记得昨晚你做了什么!” 程书宜眼珠子来回转,努力回忆。 她醒来的时候,他们没睡一张床上啊! 所以应该也不会像小说套路那样,有个尴尬的事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