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开酒肆需要在头顶设暗口?”秦琒调侃道。 这个铺子不像其他铺子那样,顶上便是悬梁和瓦片屋顶。 他观察过,这铺子没有二楼。 可头顶上方却全都用木板封住,还在上面开了几个暗口,不知做何用处。 眼睛还真尖! 程书宜默默在心中吐槽他。 “那是留着挂灯的地方。”她没完全说实话。 曲楼傍晚开始营业,这几个暗口下面确实会挂灯,同时也是她装音响的掩饰。 “秦公子,咱们聊聊遗产托付的事儿吧。” 程书宜转移话题,“遗产托付不属于票号来往,女子也可以存办了吧?” 秦琒眉毛一挑,双臂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要托付遗产?” 程书宜大方承认:“是。” 两个孩子认祖归宗没戏了,裴琰礼又从今日开始,不能嫁娶。 她没办法,只能把遗产托付的事情提上日程。 只要秦琒替她保密就不会有人知道她命不久矣的事。 果然是她自己要托付! 秦琒猜对了,但他丝毫没有猜中她心事的开心,心情反而有点复杂。 “为什么?”他问,接着又补充一句:“不告知原由,我怎么确定你到底是真想托付,还是拐弯抹角的在汇安票号存银?” “我病了,病得很重。” 程书宜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竟莫名有种轻松的感觉。 她终于能把这个事情说出来了。 哪怕听她说的人,是不太熟悉的人,她也觉得轻松多了。 “我大概还有不到四个月时间吧,我想把我手里所有的金银钱财、铺子田地都托付给你们汇安票号。” “等我两个孩子到了二八年岁,就全部给他们。” 她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轻松。 脸上、眼里丝毫不见对病痛与死亡的恐惧。 秦琒不太相信她。 “程老板可否介意我找人给你把一把脉?” “可以。” 程书宜说:“不过此事要保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特别是我的两个孩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