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裴琰礼晕倒,不是因为水痘,而是中暑了。 程书宜把他弄回程宅,找了大夫来看。 日落时,裴琰礼慢慢醒了。 他躺在程宅的西厢房——他的床上。 上身未穿衣物,两个孩子也在他床上,一人坐一侧,手里还啃着大鸡腿。 女儿大抵是太担心他,与他贴得很近。 鸡腿滴下的油溅到他身上,在裴琰礼的腹肌沟壑里流淌。 “爹?” 妹妹看到他醒了,一个激动,鸡腿儿直接按到他身上。 接着,一只油光水滑的手就摸到他额头。 裴琰礼觉得暖心又好笑。 “书宜,爹醒了——”哥哥回头冲房门外喊。 程书宜在东厢房自己的房间里偷偷吃药。 这小半个月为了新铺子的事儿拼得太猛,身体有点扛不住,胃一直抽抽的疼。 一抽她就反胃,食欲明显消退。 “来了——” 程书宜服下止疼药,从房中出去时,大门被人敲响。 她走去开门。 只见两个粉色衣裙、丫鬟模样,系着白色面纱的人站在她家门口。 台阶下站着的是锦衣华服、珠光宝气的盛庭兰。 盛庭兰亦戴着面纱。 不远处,是摄政王府的马车。 程书宜一眼还未扫完,面前的丫鬟冲她就一声大喝。 “大胆!见了摄政王府侧妃娘娘还不跪下!” 让她给盛庭兰跪? 当她文盲啊! 在大盛朝,庶民百姓除了无条件给皇上跪之外,对文武百官也都只有在正经办事儿的时候行礼下跪。 而且跪的还是那身象征朝廷威严的官服。 盛庭兰只是一个王府侧妃,没功名没诰命。 除了她院里的下人,怕是摄政王府其他主子的下人都不用给她跪吧。 程书宜没好气地冲她们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她家下人,凭什么给她跪啊。” 她胃疼死了,不想动怒。 “你们有事说事,没事就滚。”程书宜疼得直接发疯。 “你!” 盛庭兰的丫鬟吃瘪,脸色涨红。 为何她家郡主自打嫁人之后,就处处被人看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