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最危险,也最好拿捏。 她要的不是赢一次,而是让他彻底趴下,再起不来。 所以她不动声色,等的,是江南的急报。 三天后,快马入京,尘土未洗,信使直接冲进膳香坊后院。 “小姐!查清了!李记商行在扬州、苏州、杭州的十三个暗仓,全是走私盐的窝点!账本、人证、运盐船的记录,全齐了!而且……而且有李崇亲笔签的‘放行令’,盖的是户部盐政司的官印!” 苏晚接过那份密报,指尖缓缓抚过纸上那一行行铁证,眼神冷得像冬夜的霜。 她等的东风,终于来了。 翌日早朝,金銮殿上,顾昭之 stepped forward,手持密折,声如洪钟:“臣,有要事启奏!” 满朝文武屏息。 他当着百官之面,将那份证据呈上,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江南盐政,十年积弊,私盐泛滥,国库年损百万两白银。臣查明,此皆因有人官商勾结,借商行之名,行走私之实。幕后主使,正是——吏部侍郎,李崇!” 哗—— 朝堂炸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