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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所有接触过的人，也没有任何异样。

    绝望吧？

    对，直到现在她想起当初，还是觉得很绝望。

    所有新闻报道都将脏水泼在她身上，说她是因为生活糜烂，抽烟酗酒，时间长了才咎由自取，弄坏嗓子。

    简直放屁！！

    “你调查不出来的事，不意味着我也调查不出。”

    苏故乡：“……”

    说话这么嚣张是要被打的，你知道吗？

    “你相亲……有没有些什么具体要求？”苏故乡问。

    如月掰着手指头：“年龄，要比时老施主小。”要不然，时老施主可能会有点不好意思。

    “……”

    这个年龄跨度是不是也太大了点啊喂？

    苏故乡等了许久，愣是没有等到如月的下一句话。

    “没有别的要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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