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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能让这位产生这样的怀疑，秦红绯迟疑的：“我该说抱歉吗？”

    原大震：“算了。”

    还是寸头问，“所以后来呢？”

    游艇的声音还有段距离，原大震也不急，道，“后来，后来，人都有劣性吧，尤其是像舒艾辰牛博士那种病态的人，越是病态越看不得这种人心所向的团结，很有破坏的欲望不是吗？何况当时的境况任由他们再怎么翻，也翻不出手掌心，死几个人，总归是能清醒一些的…”

    “而哪怕这些人不清醒，你父亲也是清醒的。”

    “我们当时就从你父亲这里下手，让他放弃这伙人，跟随我们，我们就可以让这批人平平安安的走出去，而他也不用死，多好的事，但你父亲拒绝了。”

    “你父亲是个神经病。”

    “他居然对自己保护的那些人说，真到了那种时候，你们就自杀吧，因为我不能落在他们手里，我这么天才帮他们助纣为虐的话，我老婆孩子会不要我的，这是人该说的话吗？”

    “……”秦红绯下意识的道，“不是。”

    原大震目光缓了缓，盯着她说，“你也觉得你父亲不是人是吧？没错，他就不是个人。”

    秦红绯呆了呆！啊？

    很想说，你别不是精神病是那会被逼疯的吧就？

    颜屠提供自以为很好的主意，却被这神经病给拒绝了，而更神经病的是什么。

    更神经的是当颜屠还想再和秦江科谈的时候——秦江科他一刀劈了颜屠！

    是的，就那么劈了！嫌叽叽歪歪的太吵，用秦江科的话说你们听不懂人话，我只能用行动来表示了，老子不会投靠你们的，杀一个人头不够我就杀两个。

    颜屠就那么死了。

    死的很冤！真的！

    在原大震看来，他本来还可以有很大作为的他是白其石亲信，就这么死了，因为欣赏秦江科才能要招揽就这么被反杀了，他眼中情绪跳动，似乎在遏制边缘，然后，从口袋里摸了摸什么东西出来，咽下去。

    秦红绯看不清瓶身，但大概猜的出和他的病有关的药，赶紧说：“………………真不是个东西。”

    原大震目光缓了缓，“你也觉得你父亲不是东西是吧？”

    秦红绯点点头，“恩！”

    “所以，颜先生是我父亲杀的？可是东琪儿说颜屠是上任杀的？……”顿了下，秦红绯忽然想起东琪儿话里的漏洞，他说颜屠是上任和白其石之间爆发的因由，还说颜屠身上多处伤口，但被说是自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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