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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凌染看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但马上云淡风轻的道：“看上去比普通人聪明一些而已，其实司守的位置给他做，也算不得坏事，他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至少不会徇私舞弊。”

    沈清瞳闻言挑眉，说了半天，她是一句也没听懂。

    但是却听懂了几分，他打死不愿承认人家优秀的臭屁感。

    不过就算沈清瞳好奇，但都在一个尚京城里，迟早会见到了，便也就不好奇了。

    “对了，上次从高家庄带回来的小婢女，可还合用？”司凌染竟问起了阿舍。

    沈清瞳的目光，不仅看了眼门口，蹲在角落里闭目沉思的阿舍，点了点头：“嗯，还算合用，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的这丫头怪怪的，”司凌染摸了摸下巴，究竟怎么个怪法，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沈清瞳好笑，“她本就是整个王府最怪的婢女。”

    每天衣服穿得别别扭扭，要求一个人一个房间，从不与人来往交谈，说是沈清瞳身边的婢女，一不端茶倒水，二不会伺候人。

    成天要么木头桩子似的戳在那，要么就蹲在角落闭目养神，再或者，就是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打开沈清瞳送给她的八音盒，一看就能看好久。

    开始的时候，沈清瞳以为阿舍是因为，高家庄遭了灭门，这孩子一时走不出悲伤，才会这么自闭的。

    后来她觉的，恐怕并非如此，这孩子应该压根就是个闷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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