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乔诗语一直坐在那里,喝着牛奶,观察着江延远。 并没有任何异常。 第二天早晨,也没有任何异常。 可能江延远已经忘了他吃木耳过敏这件事情了。 但是乔诗语记着,因为这个和女儿的健康息息相关。 直到江延远早晨去上班,江延远也好好的,没有任何不适合的反应。 乔诗语走进冰箱,里面有几袋她吸出来的乳汁—— 江延远这么不地道,干这种事儿? 江延远上班的时候,走到走廊里,听到保洁员在走廊里和另外的保洁员嘀咕,“是么?太太这么厉害?” “听说太太当时脸不红心不跳的,冷静地吓人。” 江延远过去以后,问怎么了。 他们说“太太”,应该说的就是他家的事情。 “没什么,没什么。”保洁员们赶紧闭嘴了,仿佛怕得罪江延远。 其实已经得罪了,说的是太太,还对江延远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分明说的就是他家的事情么。 什么呢? 江延远思来想去,叫来了自己的司机。 毕竟司机知道的事情最多。 “刚才两个保洁员说‘太太’,我猜他们在说我们家的事情,可为什么我一过去,他们就不说了?”江延远问。 “太太没告诉您吗?”司机问到。 “告诉什么?” 司机非常错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特别多嘴,可江总说如果他不说,就把他开了,另谋高就去。 所以,司机便把乔诗语冷静睿智,宠辱不惊地把江延远从孟昭华的手里救下来的事情,说了。 江延远好久都没有说话,很震惊,也很欣慰。 如果这件事情是如同她给齐总做策划书这件事情,他觉得特别荣耀。 可偏偏这个故事中,不争气的那个主角是他,这让他挺下不来台。 他早该知道,他娶了一个狠角色。 江延远低了一下头,问,“她当时紧张我吗?” “不紧张。就是特别冷静,冷静到可怕!”很明显,司机没有理解江延远话中的深意。 “去去去。”江延远一听说“不紧张”,心里便烦躁,对着司机摆了摆手,让他出去。 司机刚刚出去,便看到乔诗语出现在了走廊里。 司机惊恐地返了回来,“江总,江总,太太来了。” 江延远微皱了一下眉头,心想着:她来干什么? 不过,自从司机说了乔诗语把他从孟昭华的手里弄出来以后,江延远已经知道了乔诗语的厉害,以前她总是淡淡的,不怎么过多地表现自己的性格,现在,表现出来了,清晰的,稳准狠的,对别人拿捏相当准的。 竟然让江延远不自觉地正襟危坐。 乔诗语敲了敲门,江延远说了声“进来”。 “江太太没事怎么找到我办公室来了?”江延远开始 “冻豆腐的饺子里木耳很多,你是不知道呢,还是没想到?”乔诗语坐在沙发上,问到。 江延远这才想到,昨天晚上他吃了好多冻豆腐的饺子,饺子里木耳比较多。 他说怎么这么香? 乔诗语今天来想问什么,他知道。 “我过敏那晚上的确喝了你给薇子挤出来的奶了,怎样?平常你也不让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