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自然贱,贱到骨子里的那种贱。 同时让两个女人怀孕,简直是渣到不能再渣,贱到不能再贱。 乔诗语的眼睛里落泪了,落到了枕上。 江延远看见了,他的胳膊肘压在枕头上,抬头看着乔诗语,“还会哭?” 乔诗语的手搭在额头上,“因为你贱,因为你渣,因为你脏的要命,我要委身你这么个人,自然委屈。” 江延远更狠地啃吻起乔诗语的脖颈来。 “我哪里脏?” 乔诗语冷哼一声,“你哪里脏,你自己不清楚?” 江延远更生气了。 手在触摸乔诗语. 在乔诗语猝不及防的时候要她。 乔诗语紧紧地皱了一下眉头,很痛。 她怕他伤着孩子,使劲地推江延远,可是推不开。 江延远在乔诗语的身上,发泄了好久,才在她身边躺着了。 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最久的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乔诗语怀孕了,他可能会再尽兴点儿的。 看起来,他今天晚上应该不打算走了。 他不走,乔诗语也没说什么,折腾了半日,她也累了。 光着身子,背着江延远睡着了。 江延远给她盖了盖毛巾被。 乔诗语离的江延远很远,两个人中间有很大的空隙。 江延远凑近了她,在她的后背闻着,一种很动人的发香,萦绕在江延远的鼻息。 江延远抱住了乔诗语,又摸了摸她的肚子。 忽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和乔诗语很亲近很亲近。 这几年了,这是他和她第一次在一起睡。 江延远抱着她,慢慢地睡着了。 乔诗语醒来的时候,是半夜,是被热醒的。 乔诗语开了她那边的台灯,把扇子拿过来,又把台灯关上,开始扇起来。 她边扇扇子边把自己脑后的头发平铺到枕头上,贴在背上,实在太热了。 她开台灯的时候,江延远已经醒了,不过他假装没醒。 第一次和乔诗语一起睡觉的感觉很奇妙。 她那么远,又那么近。 这是第一次,江延远感受到了和乔诗语的亲近。 其他时刻,她都是拒人千里的。 他很少感受到她的真性情,仿佛她的脸上戴着一张面具。 乔诗语躺在床上,扇了一会儿扇子,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打开了台灯,从床那边绕到了江延远的这边。 因为衣橱在江延远的这边,她从里面拿了一件睡衣,真丝睡衣。 是上次那个小孩的家长送给她的,她本来说什么也收,但人家说,看了这么久的孩子,连件东西都不收,太说不过,硬塞给她了。 一般来说,乔诗语迪欧“真丝”这种贵族东西,是不感冒的,她比较喜欢接地气的纯棉。 但那件睡衣被江延远扯破了,她只能拿出这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衣穿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