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乔诗语想想,也对。 坐公交车慢,她现在已经感觉到特别不对劲了,血流汹涌。 而且万一把公交车弄脏了,很尴尬。 他的车呢—— 更贵。 更丢人。 不过,谁让他是始作俑者呢? 乔诗语上了车,坐后面,目光一直看着窗外。 江延远没管乔诗语是不是把他的车当成计程车了,驱车离开,速度飞快,正合乔诗语的意思。 到了乔正业家的单元楼下,乔诗语便飞快地下车了。 到了家,又飞快地进了厕所。 裤子都湿透了。 乔诗语心里有几分顾虑:他的车——? 车那么贵,座子一旦弄脏了,她赔不起,她可是知道,这种座子,弄上血,就等于废了。 乔诗语心里略忐忑。 江延远去了乔诗语昔日老板的家楼下,把车给老板,他要回酒店睡觉去了。 老板屁颠屁颠地就来把钥匙拿走了,把车停到了停车场里。 第二日,江延远带着心不甘情不愿,要回丰城。 在酒店里收拾东西的时候,乔诗语的老板打来了电话。 “怎么了?”江延远问到。 他态度始终有些冷硬,和昔日与掌珠谈恋爱时候的那个江延远有了天壤之别。 乔诗语的老板支支吾吾的,“我说江总,这座位上弄上血,可就不好办了,我这辆车,可是八九十万呢。” 江延远一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买了。” “什么?”乔诗语的老板没意会过来。 “这辆车,我买了!” “江总,这怎么说的,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我这意思吧,你昨晚上肯定开苞过一个女人啊,怕你不知道她是处,所以告诉你一声,你占便宜了。”乔诗语的老板兴高采烈,几乎要欢呼雀跃了。 和江延远有了私下里共同的秘密,大家就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 而且老板估计,那个女人几乎是乔诗语无疑了。 他知道了江延远的秘密,是朋友才有共同的利益。 “所以,我买了。留个纪念。”江延远又说。 “可这过户手续要怎么办理?麻烦。这辆车送给您得了,您往后照顾照顾我生意。”“我—买—了!不用过户。在你名下就可以,以后我来江城的时候开。就这样。违章什么的,用你的名,我交钱。”说完,江延远就挂了电话。 回了江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