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余掌珠上了江延东的车以后,一个不经意的瞥眼,便看到江延东穿着那日她缝补过的衣服。 他还有一件西装放在身后。 余掌珠一直侧着头。 江延东的侧面如同塑像般,坚毅又刚硬,特别招惹人——招惹女人。 江延东的车开得不快不慢,他一如既往地从容。 余掌珠盯了他有半分钟。 “我有那么好看吗?”他问,面朝前方,都不曾看过余掌珠,口气也是漫不经心。 余掌珠才回过神来,“你怎么穿这件衣服?” “不能穿吗?”他问。 “不是。我是觉得,补过的衣服,你不可能穿的。你以前也都没有补过的衣服。” “这次想穿了。放在车里穿。后面有备用的。” 余掌珠转过头来,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觉得心里暖暖的,笑意漾在脸上。 她补过的衣服,补得还很蹩脚,可他还是穿上了。 良久,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你是不是希望我做一个贤妻良母?” “能做最好。不能做不强求。我爸这一辈子,吃尽了女强人的苦头。”江延东说。 余掌珠心里的暖意越来越浓了,笑怎么都憋不住,只能紧紧地抿着双唇。 所以,她偶尔做一次贤妻良母,他很开心。 衣服整日开车穿着,当然只在车里穿,出门就换上别的衣服。 “你回国的时候,有一日,我接到了你的电话,却是董杉给我打的,还说打错了。”余掌珠假装刚想起来。 “所以,你误会什么?那日我们在开会,股东大会,秘书负责我的手机,刚好秘书出去了,我让她打给我们一个分包商,她替我打的,一会议室的人呢,我能干什么?”他解释。 余掌珠又低下头,为了他一本正经的“解释”而心里如同吃了蜜。 昔日两个人的芥蒂好像在慢慢消融。 到了家,余掌珠便做饭去了,和阿姨一起,她亲手给他炖了一个汤,鸽子汤。 “晚上呢?”吃饭的时候,只有江延东和余掌珠两个人,余掌珠问。 “晚上,你若回家不强求,不回家,若我在纽约,我会尽量陪你吃饭,陪你睡。”江延东又说。 余掌珠又低头笑了一下。 今天江延东的态度很好。 所以,余掌珠便如一般的女人那样,男人一哄,便觉得心花怒放了,笑容怎么都憋不住。 阿姨刷了碗,便走了。 余掌珠说她今晚不走了。 她跟余世中打电话说了。 以前余世中是挺看到掌珠和延东的,可如同余掌珠突然想通一千亿的问题一样。 尤其在江延东收购了老二的公司以后,余世中也矛盾,江延东究竟是怎样想的? 是收购的动机在前,再追的掌珠,还是先有了掌珠,才动了收购的念头。 余世中现在对江延东和余掌珠的事情,很矛盾。 很模棱两可。 所以,余掌珠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只是含混其词地说,“嗯。” 余世中的态度,余掌珠没多想。 洗了澡以后,便和江延东上床了。 他照例吻她,要她。 余掌珠挺配合的。 半夜两点半的时候,两个人做完了。 余掌珠的眼皮都在打架。 以前的时候,余掌珠睡觉都很早的,晚上十点来钟就困了。 可和江延东这几天连番超负荷的运转,她晚上早了好像睡不着,昨天晚上在家睡的,可能因为和江延东闹别扭,也可能因为少了这事儿了。 总觉得少了很多,所以,她半夜两点还没睡着。 今夜,江延东又把她填满了,她便不觉得困了。 而且,还有三哥交代过的,二哥的事情。 余掌珠手抚摸着江延东的情况。 “ethan,我二哥的情况,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余掌珠问。 “什么情况?”江延东一手抚摸着余掌珠的肩膀,一边问。 他的眼睛眯着,还在喘粗气。 还是下不去,如果不是她累极了,还可能再来一次的。 得不到释放,很难受。 “我二哥,可能因为你的原因,你收购了他的公司,所以,外面很多的公司对他都很忌惮,他要找的肯定都是高管的职位。若只是一个普通职位,也就罢了。他也不屑于去我大哥的公司工作,我三哥的公司,他又待不了。你帮帮他啊。”余掌珠的身体,刚才被活动开了,不像往日那般凉了,此刻,温热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江延东的胸膛。 “你不是一向讨厌你二哥?” “以前是讨厌,不过说到底,是一家人。以前都是内部矛盾吧。”余掌珠又说。 “谁告诉你这些的?”江延东又问。 “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三哥跟我说的,他说二嫂去找过他。他让我求求你,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么!” “所以,今天晚上,这是在求我?” “嗯。”余掌珠是真的没多想。 江延东又闭了一下眼睛,乖成这样,原来为了二哥。 她的一家人。 这次,他没有询问余掌珠任何的要求,态度蛮横,身体也蛮横,霸道。 让余掌珠今天晚上叫声连连。 余掌珠是真的困了,眼睛根本都睁不开了。 看江延东的态度,似乎都不倦的。 余掌珠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哪句话说错了。 他又生气了。 气性这般大。 她往后,怎么适应得了他? 到最后,余掌珠的双腿根本并不上,明天别想下地了。 而且,感觉身体某个地方一直在进风。 简直是妖孽到死,江延东—— 余掌珠醒来的时候,不知今夕何夕,就是觉得浑身都疼。 大概已经中午了,他已经不在。 余掌珠起床洗刷了,便回家去了。 倒是余元这件事情,江延东虽然答应的时候并不是那么乐意,但是,他很快知会了很多公司,不用给余元设置障碍。 没几天,余元便找到工作了,还是一个挺大投资公司的经理,薪水也不低。 余元应该是要感谢江延东的,可他不服气,根本就没有要感恩戴德的念头,反而挺想恩将仇报的。 他知道是掌珠给江延东吹的枕边风,江延东才给他开的后门。 要不然,江延东根本不会管他的。 靠石榴裙搞关系,余元很不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