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乔正业把乔诗语送到房间,给她盖上被子,说到,“什么都别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便什么都忘了。” 乔诗语看着乔正业。 虽然乔诗语和江延远说过“爸爸”这个词,但是,乔诗语从来没叫过自己的爸爸。 乔正业要离开的时候,乔诗语一下拉住了乔正业的手,“爸,你不怨我吗?” “不怨,快睡吧。”乔正业给乔诗语的房间里关了灯,离开了。 只是,因为乔诗语叫了乔正业一句“爸”,乔正业说了一句“乖。” 以前,“乖”这个字,乔诗语从未从妈妈的口中听过。 这个字,给乔诗语心里的冲击很大。 她极缺爱,不过是一个字,便让乔诗语的心里浮想联翩。 乔诗语在黑夜里一直盯着天花板。 她忽然感觉自己好愧疚,不是对江家、也不是对余掌珠,是对乔正业的愧疚。 她让乔正业脸上无光,跟着她丢人。 想想今天的事情,那种后知后觉的被羞辱了的神情才浮上乔诗语的脸。 第二日,清晨,她主动起来做早饭。 吃饭的时候,她对乔正业说,“爸爸,以后,早饭我做。我想吃了饭开始找工作了。” 乔正业只是淡淡地笑笑,“好。” …… 江延东吃了晚饭以后,回家的路上,给私立医院的那位医生打了个电话,问放环怀孕的可能性大不大?医生说,有,但是放环的孩子,畸形的可能性大,不建议留着。 畸形? 如此说起来,就能够和乔诗语说的状况对得上号了。 第二日,江延东去了美国,余掌珠的家里。 余世中看到江延东,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他慢慢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诧异地说了句,“延东——你来了?掌—掌珠上班了。你是来找她的?” 余世中还陷在自责里,因为对江延东的猜疑,让江延东和掌珠离婚,和这个乘龙快婿失之交臂。 “不用告诉她,我只是来看看。”说完,江延东便上了楼。 推开门,闻到了熟悉的女子的馨香,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幅画——狼和小狐狸。 这只小狐狸,和他熟悉的余掌珠不同,对狼的真心显而易见,心机非常明显。 狼是谁? 是他么? 她心有所属的人又是谁? 是狼么? 江延东看这幅画看了好久好久。 下楼的时候,江延东问余世中,余掌珠日常的产检在哪做的。 “还问这个干什么呢,死都不说这个孩子是谁的。”余世中说到,“你们都离婚了,你问也没用的。” “我只想知道,医院是哪家。”江延东和余世中说话的口气,非常温和。 余世中告诉江延东了,还告诉了江延东给余掌珠看病的医生的名字。 江延东去的时候,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余掌珠第一次知道怀孕的时候,怀了多久了?” 按理说,病人的隐私,医生应该保护的,可毕竟余世中给医生打过电话了么,知会了余掌珠和江延东的关系,所以,医生知无不言。 “她来检查的时候是四月十五日。那时候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医生说。 江延东和余掌珠是三月下旬离的婚,如果没猜错,这个孩子的确是他的,离婚前怀上了。 不是如余掌珠所说,心情不好,去找了别的男人。 江延东从医院出来,一直在雨前龙井坐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