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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

    郭开笑着迎来，返虚境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嗯！”

    郭威轻轻点头，目光转而落在方白身上，“忠勇公，可否谈谈？”

    “自当遵命！”

    “请！”

    远离人群，郭威落下虚空，方白也从冰睛白虎的背上下来。

    “开儿天赋不错，可惜多年伪装纨绔，或多或少影响了他的心性，是老夫对他不住，有得罪忠勇公的地方，老夫代为赔罪。”

    郭威说着，拱手行礼。

    “万万不可！”

    方白侧身让开，怎么也没想到郭威会来这么一出。

    “老夫就当你原谅了他。”

    “些许小事，不足挂齿！”

    “好！”

    郭威顿了顿，“有件事还要请教忠勇公，天空外是怎样的世界？”

    “国公的意思是？”

    方白再次愣住，郭威的话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来忠勇公不知道。”郭威叹了口气，“忠勇公觉得突破返虚境难不难？”

    “自然是难的，否则也不会如此罕见。”方白说道。

    “不然！”

    郭威摇摇头，“返虚境罕见不是因为突破有多难，而是都去了一个地方。”

    “有这种事？”

    方白愕然，刚才的话多少有些言不由衷。返虚境对他自然是不值一提，而且他有能力帮助许多人突破返虚境。

    “一去不返！”

    郭威仰望星空，方白突然明白了，“莫非是去了…”

    “有天你也回离开，或许我们会再次相见，又或者永远不见。”郭威感慨道。

    “国公，到底是什么力量在左右？”

    方白看出郭威的不舍，也很清楚凭返虚境的实力想走出这片天地是在痴人说梦。

    也就是说，在这片天地有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掌控。那天古千元话到了嘴边又打住，今天郭威有说出同样的意思，愈发坚定了他的判断。

    “现在你知道也没有什么好处，将来你自然会明白。”郭威叹了口气，“老夫只有一件事放不下，替老夫照顾好他。”

    “为什么是我？”

    方白当然知道那个他指的是郭开。

    “你知道的。”

    郭威顿了顿，继续说道：“老夫去北周走一趟，应该不会再有战事，你好自为之。”

    说完，郭威腾空而起，消失在茫茫夜空。

    方白返回去，所有目光注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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