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里红酒的品质都不好,宴哥哥,喝点威士忌?” 江雪雅紧挨着薄寒宴坐下,刻意往上拉了拉睡裙,露出白皙的双腿。 她没有把酒杯放到桌上,而是递到薄寒宴手边,手背在薄寒宴修长的手指上暧昧地蹭了蹭。 “那是什么?” 江雪雅疑惑地顺着薄寒宴的视线看去,看到地毯上散落的蓝宝石耳钉,手上一顿,酒杯里的酒液险些洒出来。 她白皙的脸上闪过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放下酒杯,娇笑地捡起耳钉。 “我说怎么有只耳钉不见了,原来是在这里。” 她说罢,用酒精湿巾在耳钉上擦了一边,递到薄寒宴面前。 “宴哥哥,我自己总是戴不上,你帮我戴下吧。” 江雪雅侧过身,把黑长直的头发捋到一边,露出大片白皙的脊背。 灯光散落在她身上,为她镀了一层柔光。 江雪雅侧眸催促薄寒宴,声音轻软娇媚,“宴哥哥,快一点呀。” 薄寒宴深邃面孔没什么表情,下颌线锋利,唇瓣削薄,看不透情绪。 江雪雅攥紧手,紧张得快要忘记呼吸。 薄寒宴迟迟没有动作,江雪雅难堪地咬唇,艰难出声打破尴尬气氛。 “算了,我……” 话还没说完,就见薄寒宴拿起了那枚耳钉。 江雪雅呼吸一滞,目光紧紧落在薄寒宴的手上,心脏怦怦乱跳。 她跟在薄寒宴身边的那五年,虽然外人都以为薄寒宴对她是偏爱的,特别的,但只有她知道,薄寒宴对她,和对外人没什么不同。 戴耳钉这种只有情侣间才会做的亲昵行为更是痴人说梦。 没想到,出国三年回来,薄寒宴对她,竟是变得这般不同。 那些痛苦和苦难果然没有白受! 江雪雅激动得耳垂泛红,杏眸里尽是春情和羞涩。 然而,她等了很久,都没等到薄寒宴动作。 为了把最美的侧脸展露在薄寒宴面前,江雪雅一直刻意地挺直脊背,腰都酸了。 她疑惑回头,就见薄寒宴正深深看着耳钉,黑眸沉沉,不知在想什么。 难道,宴哥哥见过这枚耳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