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咳咳……”沈熹年咳嗽了两声提醒忘忧回神。 忘忧这才发现茶早就煮好了,便拿了竹勺舀了茶分到茶盏里。沈熹年看着浓浓的茶汤有些犹豫,心想这茶煮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他正犹豫之时,忘忧已经自己端起茶盏,刚尝了一口便“噗”的一声喷到了一侧。 “哟,怎么了?太烫了?”沈熹年忙问。 “太难喝了。”忘忧皱眉叹道。 “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没办吗?”沈熹年好奇地问。 “嗯……”忘忧沉吟了片刻,方低声问:“你给姑娘写过书信吗?” 沈熹年愣了一下,方愤愤然拍了一下桌案,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那种沾花惹草的人吗?” “你这人,怎么凡事都往歪处想?我是说正常的书信。” “没有。”沈熹年断然否决,再一审视忘忧的神情,忽然问:“陛下给你写信了?” 忘忧脸上一红,点了点头。 “你脸红什么?书信往来是很平常的事情,你犯得着这般怀春模样吗?”沈熹年越发的纳闷,又问:“他在信中说什么了?” 忘忧忙摇摇头说:“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你慌什么?”沈熹年不依不饶的追问。 “我哪有慌?”忘忧嘴硬地反驳。 “你看看——这还急了!先是魂不守舍,茶都煮得没法喝了,再又满脸通红,一问你还慌……他究竟跟你说什么了?你拿来我瞧瞧。”沈熹年朝忘忧伸出手去。 “书信这等私密的东西,你怎么能说看就看呢?”忘忧翻了沈熹年一记白眼。 她越不让看,沈熹年便越是觉得其中有蹊跷,便板起脸说:“我是你哥哥!长兄如父,你的事情本就该我过问,快些拿来。” “少来了!就是不给你看。”忘忧起身回船舱里去了。 沈熹年看着她仓皇而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揉了揉下巴,自言自语道:“我就不信了!你不让看我就看不到?” 中午时日头毒辣,天气闷热大家都没有胃口。忘忧躲在船舱里不出来,沈熹年也钻进后舱里睡了个午觉。 傍晚时分天气终于凉爽了些,大家也都觉得饿了,便都从船舱里出来吹风,顺便填饱肚子。忘忧煮了绿豆粳米粥,船娘又把开春时腌制的萝卜干拿了几块出来,用水洗过后切成丝,淋上一点麻油和醋,吃粥的时候配着刚刚好。 “等到了扬州,咱们一定要好好地吃一顿!这些日子下来,我足足饿瘦了十斤!”沈熹年一边吃粥一边叹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