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桑时西的目光随着白糖的目光看向自己脚踝上的那道伤疤,说真的他知道这道疤痕在脚腕上已经很久了,的确是在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的,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这道伤疤到底是怎么来的? 桑时西放下睡衣的裤腿,对白糖说:“好了,你早点睡吧!” 白糖抱着兔八哥很快就陷入了梦乡,看着他的睡颜好一会儿,直到有人敲门,他才慢慢地拄着拐杖过去开门。 卫兰站在门口,穿着酱紫色的绸缎睡袍,脸色很不好看,一脸的戾气。 “时西,你跟那个小屁孩有什么好说的?大半夜都不睡觉吵死我了。” 桑时西站在门口:“这房子的隔音应该做得蛮好的,我和白糖的对话应该不至于吵的你半夜睡不着觉,看来是你的心不静吧?” 卫兰伸长脖子往房间里面看了一眼,眉头皱了皱:“床上那块那团粉红色的是什么?” “是白糖穿着林羡鱼的睡衣。” 卫兰撇了撇嘴:“怎么弄的女里女气的?” “他现在已经睡着了,你可以休息了。” 卫兰正要转身离开,桑时西想了想着喊住她:“妈。” “怎么了?” “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桑时西撩开裤脚露出脚腕上的那个伤疤:“这个伤疤怎么来的,您还记得吗?” 卫兰低头看了一眼,不在意地道:“你身上的伤疤我怎么知道?” “应该是小时候留下来的。” “那我就更不知道了,好端端的对自己身上的疤痕那么在意做什么?你想做医美,我可以介绍医生给你。” “不用了。”桑时西放下裤脚:“您去休息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