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自己已经受了贤弟莫大的恩惠,岂能收受贤弟的钱财。 他可是听说了朱元璋的小气,既然张大舍在江西当差,肯定也没有多少闲钱。 见兄长虽然落魄,却能坚守本心,张大舍心中越发觉得兄长将来的成就会在自己治伤,坚持让孩子把钱给盛庸。 盛庸无奈之下,只能收着张大舍的美意。 二人依依不舍告别,盛庸收了心思,转身回家。 秦氏听闻夫君要去淮安投军,当下泪眼婆娑,却没有多言,这一夜,数不尽的柔情蜜意,道不完的百转千回,品不尽的爱意横生。 翌日,盛庸将召来昔日的朋友、兄弟,恳请大家帮忙照看家人,深入军中,定然是不能携带家眷,盛庸将张大舍留下的钱财尽数留在家中,自己只带着些干粮赶路。 老太太不忍心看儿子离去,只是跪在祠堂之中,恳求列祖列宗保佑。 一会儿的功夫,又对着盛庸的老父亲念念叨叨,诸如儿子有出息,不似你这老东西,临死都没留下什么之流。 盛庸走到村口,回头远望,那秦氏站在柳树下,不停的挥手,心中忍不住一酸,更加坚定了不扬名立万,为夫人争个诰命,誓不归降的念头。 秦氏看着大郎远去的身影,泪珠打湿了双眼,转身去侍奉婆婆。 “大郎你且宽心,家中有我。” 这是昨日秦氏与盛庸的话。 应天到淮安,军驿非常方便,几日的路程便可抵达。 朱振将霍山的事物处理的七七八八,胡家派来的话事人已经抵达了霍山。 胡大海素来视朱振为子侄辈,况且胡家在生意上多与朱振有所往来,朱振有所求,他又如何会耽搁。 不仅来了,来了还是跟朱振有些嫌隙的胡家长子胡三舍。 因为朱振的缘故,胡大海大多数时间在应天,到如今也没出什么意外,倒是有时间管这个为非作歹的小子。 到如今胡三舍身上已经不见纨绔之气,反而有几分大家子弟的气质。 朱振看着眼前这小家伙,面色白净文雅,实在是一身的风流倜傥,让朱振不得不怀疑,伯母是不是跟隔壁的关系不错。 不然为何史书上说,胡大海的嫡子被朱元璋杀了,胡大海连怨言都没有。 “朱振哥哥,应天一别,可想死小弟了。” 胡三舍整个人变化很大,对待朱振很是客气,仪态举止非常得体,并未因为朱振在淮安如同魔王一般的称呼,便望而却步。 朱振微笑道:“如今还做烈酒生意吗?” 胡三舍立刻一脸警惕道:“朱振哥哥,小弟早就痛改前非了,你可莫要凭空污人清白。” 见小家伙一脸畏惧之色,想来在这件事情上,小家伙没少挨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