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是这种民间的珍品,在宫里不过也是稀松平常的成色。 一个堂堂的天子,平日里什么华丽的饰品没有,至于为了这么根簪子微服出宫? 张维贤见过朱由校几面,这位天启皇帝从不做没有打算的事,既然说微服下来了,必定是有所谋划。 可这是到底为了什么…? 张维贤想到这里,问道: “我儿子回来了没有?” 管家这时候刚刚走进来,摇头道:“少爷一直都没有消息,会不会是被陛下给…?” “不会,陛下不会那么做。”张维贤直接摇头,转念又道:“我看,我得亲自去面见陛下请罪!” 管家一愣,忙问: “有必要吗,不过就是个歌妓的事,陛下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不会记恨少爷的。” 张维贤叹道:“有必要啊,非常有必要。” ...... 看着眼前的袁宝儿,朱由校心中委实哭笑不得。 这个魏忠贤,谄媚献上的本领真是练到家了,其实自己救她只是因为不忍心看着香消玉殒。 好吧,顶多算是有些好感。 可魏忠贤居然直接就把袁宝儿从桂春坊接来了,依着他的性子,想必是就连赎身的账目也给结了。 这样一来,朕不要却是也不行了… 既然如此,朱由校也就没有什么好再矜持的了,起身靠在墙上,上下观察着女子的身段,含笑说道: “既然他把你叫来,想必是什么都和你说了吧?” 袁宝儿摇头,其姿其色,在朱由校眼中虽算不上顶秀绝伦,却也称得是天下间少有的清秀脱俗。 她上唇碰下唇,轻声道:“没说,但我猜得到,公子身份定是非富即贵。” 朱由校愕然,又向外瞪了一眼,道: “非富即贵?” “一般的非富即贵,能让你对我笑出来吗?” 无可否认,长相端庄秀丽的女子,总是能引人多关注两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