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宋妧放声痛哭,她记起学堂上姑姑说的话,哪一句她都能稍有领悟,但却没有人告诉她。 这根本不是人吃得苦.... “呜呜呜....” 谢行之今夜饮了不少酒,各种口味混在一起,尤其是那一盏含了大补汤药的浓酒。 他也难受。 “别哭,妧妧乖。”他额角冒汗,心疼不已,连忙去哄。 “后日哥哥带你出去游玩,好不好?” “你想骑马就去骑马,想上街咱们就出宫,你说去哪就去哪,如何?” 说着话,转移着注意力。 罗帐渐渐摇曳开来,旖旎的声音溢出床幔.... 声声娇声声媚,撩人惑人。 小姑娘梨花带雨,谢行之怜惜不已,停下来,指腹轻抚她的脸颊,忍着颅内的晕眩不适,轻声哄她: “妧妧....” 话未说完,脊背窜起阵阵酥麻夹杂着头疼欲裂的痛感,猛地席卷全身,病态的识海很容易令人迷失。 男人眼中仿佛蒙上一层晦暗的光,陡然变得幽深起来。 “阿妧,你竟然给了他。” “阿妧,你果然更心悦他....” 稍纵即逝的异样,不甚清晰的话语,但宋妧听到了,她紧张的心跳都好似停滞了片刻。 她怔怔地,脑海一片空白,须臾后,耳边又响起另一道急切的声音。 “妧妧别怕,别想他,别念他,今夜你只看着我一个人,行吗?” 既然已经伤了一个,眼下她不能再拎不清,阿煊哥哥,她明日会好好哄。 她强忍着酸涩,乖乖点头。 “嗯,行之哥哥别急....” “妧妧,今日都听你的,往后要听我的。” 烛光透过薄纱照进龙床里,璧人相拥,床幔晃晃,仰枕倦容,如梦似幻.... ---- 翌日。 谢煊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就在不断地回味昨晚的那一霎那。 他出来过,也短暂的体会过。 他当时不想离开。 但谢行之的意念太过强烈,拿命相胁,扼制住他能出现的所有机会。 一个疯子,命都可以不要。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不外如是。 他自幼时起就是个沉得住性子的人,将隐忍两个字运作的炉火纯青。 越是怒极,越是平静,此时也一样。 明明只隔了一日,谢煊却觉得时光悠长,他仿佛错过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人这一世,如有遗憾,那便真的是遗憾。 他抱紧掌心下细软的腰肢,轻轻抚过小姑娘散乱的发丝,沉静的凝着这张睡颜,看了许久才把人松开。 他掀开床幔,起身穿衣。 紧接着又去多宝阁拿过药盒,回到床边,掀开被子。 这小姑娘养的娇,一点点磕碰就是一大块淤青,昨晚那般情况下,任哪个男人也忍不住,红痕印记自是少不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