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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为什么听到的却是另外一种说法，很多观众都说张以沫只是花瓶，却拿着高昂的片酬，对真正有演技的老演员不公平啊。”李兆慈道。

    “那是他们瞎。”秦胄淡淡地道。

    咝——

    不少老总抽着凉气，李兆慈口中说的是不少观众，但是谁都知道这是他自己的意见，秦胄明知如此，却毫不客气开骂，这简直是胆大包天。

    李兆慈一张脸现实涨红继而发黑，最后变成了青色，秘书情不自禁后退了几步，和他拉开距离，仿佛无法承受从李兆慈身上散发的怒火。

    “好，很好。”李兆慈怒极而笑，“这年头，敢于说真话的人不多了，张以沫是否有演技，你我说了也不算，观众说了才算，如果张以沫一直活跃在娱乐圈，自然说明她演技好，如果没人请她演戏，自然就不好，这叫市场决定去留，秦胄先生以为呢？”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秦胄摸了摸小七的脸蛋，小丫头似乎也能察觉到气氛不对，不知不觉安静下来了。

    “秦胄先生知道为什么部里把张以沫当做典型吗？”李兆慈冷冷问道。

    “还请李副部长明示。”

    “其实这个决定是我做出来的。”李兆慈平静地道，“本来让一个刚刚出道的年轻演员成为典型是很残忍的，但是我又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因为有人举报张以沫的女主角是抢了一个叫张玄静的女演员的，而换女主角的前一天晚上，有记者拍摄到张以沫和秦胄先生在一起吃饭，然后又去了宾馆……第二天女主角就换成她了，秦胄先生你说，对于这样德行有亏的明星，难道不该纠正吗？”  

    秦胄微微思索，还真有这么一件事，吃饭是有的，去宾馆也是有的，却不是别人想想的那般，那天还有郭果和初灵在呢，他不可能当做两人的面去开房，那只是一次简单的见面，主要因为张以沫是柳轻烟推荐的，才会对张以沫刮目相看。

    “李副部长是大学学历吧？”秦胄淡淡地道。

    “我是清华硕士毕业的。”李兆慈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含笑道：“秦胄先生，我们争论无意，不如打一个赌，我赌国内的观众不会喜欢张以沫，你呢？”

    “恰好相反，我赌国内的观众很喜欢张以沫。”秦胄眼中闪过一抹厉芒，嘴角的笑容却愈加温和。

    哇——

    小七嘴巴一扁，哭出来了。

    “不好意思，小孩子可能要喝奶了，我先行告辞。”秦胄也不管李兆慈同不同意径直走出了大厅，郭果和胡金耀自然不会留下，一同离去。

    李兆慈脸上青气一闪，差点把话筒砸了。

    奇了怪了，一走出大厅，小七就不哭了，小酒窝露出，咯咯直笑，眼睛里面还含着泪水，眼角弯弯，可爱的如同一个瓷娃娃。

    “这些人不必理会了，反正也理会不了，按照你自己的思路去做。”秦胄停下对胡金耀道。

    “明白了，秦总。”胡金耀行礼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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