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所以他们商量后,决定砸破紧锁着的大门,让那些身子虚弱的妇女孩子住了进来。 待有人来要这铺子时,再将铺子还给人家。 可时间久了,大家从日日担忧变得放下心来,住惯了能遮风挡雨的房子,再也不会因为得了风寒而丧命,谁也都不愿意从那屋子里出来了。 小敖想着母亲当日死去的模样,恨得咬牙切齿。 “就是因为那个强盗!抢走了我们的国家,害我们过上这样的日子!” 听了这话,一旁的宁淮宴面色倏然变得阴沉。 “樊朝皇帝暴虐无道,此前在他当朝时,百姓叫苦连天。若不是先帝英勇有方,何来如今的凤元盛世?百姓又如何能这般富昌安逸?被斩首被流放者,都是曾在朝中为官者。若心有百姓,又怎会面对他们几十年来痛苦哀怨视若无睹?既是如此,又同那昏君有何不同?” “老子听不懂你说的屁话!你当然帮着狗皇帝说话!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腰上别的,老子就知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呵。” 宁淮宴冷笑一声。 “当初迁都至此,先帝下令将你们驱赶出丰州,流放到北方严寒之地。是我祖父进言留你们在这里,劝说陛下容许你们买货维持生活。是先帝宽容,才让你们如今还有福气活在皇城之下。论下来,你还得管我叫声恩人。” “狗屁恩人,你刚刚偷袭老子的账还没算!” 这声“恩人”激怒了小敖,他举起拳头骂骂咧咧就冲着宁淮宴打来。 两人实力相当,打的难舍难分。 贺兰棠没工夫搭理撕打在一起的俩小孩。 她见五叔咳嗽,便像小敖一样,在水缸里舀了一碗水出来,递给了五叔。 “那咱们这儿的人,如今以什么为生?” 五叔喝下碗里的水,摇了摇头,“还像以前那样。” 【这小丫头不简单,不能告诉她。】 说谎。 贺兰棠盯着五叔。 “我见那边堆着货箱子,里面装着些什么?这海上的船只看着很小,是官家的船么?” 是不是官家船,贺兰棠虽然不懂分辨。 但既然是不允许买卖,再加上这个地方又极少有人愿意来。 那自然不会将货运港口设在这里。 再加上如果真的如同他说的那样穷困,那这里的人早就死绝了。 虽是住着草棚子,虽然生活环境极差。 但家家都有口锅,周围也没有什么燃烧痕迹。 那就说明,有米。 所以,五叔一定只说了事实的一部分而已。 他们虽然不能在凤元做买卖,不代表不能和汪洋上的海帮做买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