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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梓夜一脸鄙夷：“就那只没毛的乌鸦，能听到什么？”

    “就因为它其貌不扬，所以就算凤凌月在路上看到，也不会注意到它，反而更适合打探情报。”这是凤霄霄最近才琢磨明白的道理。

    不过这也是建立在阿毛跟着小青飞过几次高空之后，胆儿变肥了的情况下。

    不然以它以前恐高又畏畏缩缩的涅，怕是更引人注目。

    这家伙最近胆大心细，不止能传信，还会把路上听到的奇闻异事都告诉她，三不五时地翻墙穿院的去听一些人家的壁脚，也不知道从哪儿传染的这臭毛病。

    虽然觉得这毛病不过，但凤霄霄觉得，教孩子就好像是大禹治水一样，堵不如疏。

    它既然有这个爱好，不如就让它发扬光大，便专门训练它去打探情报。

    这一点，她还是跟白骏的小金蛇学的。

    这不前几日，她抓了双骑营的两个奸细，都是阿毛的功劳。

    “你倒是会因势利导。”墨梓夜听她解释完阿毛的蜕变，忍不住评价了一句，也不知道是褒是贬。

    凤霄霄笑：“孩子不听话，总不能一味只知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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