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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远随口扯了一句皮，谁知荀良还真的点了点狗头：“是的，将妖魂一分为二，成为阴阳两个个体，然后像人类一样，阴阳融合生出第三魂，也就是最开始的妖魂。”

    “劈开了又融合在一起，这有什么意义么？”陆远听的有些呆滞，这是什么深奥的操作？

    “原本是一魂，斩魂之后变成了三魂。”

    “原来如此，那最后的两个呢...”陆远掰着手指算了算，忽然发现了问题：“慢着，你不是说七个境界么，怎么现在是八个？”

    “因为最后两个，其实是一个。”

    荀良抱着两条前爪，摆出了一个自认为帅气的姿势：“当一个妖精拥有了化形的能力，又修炼出三魂七魄，那么它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褪去妖身，成为妖仙，它能使用所有的妖法，但从此只有人类的外形，这也是大多数妖怪选择的路。成仙了自然就要上天，所以这一境界又被成为入云。”

    “至于九幽，其实是一种象征性的称谓。是那些保留妖身的妖精继续走的路，一般来说，保留妖身会出现返祖现象，而因为血脉问题，返祖并不完全，导致形貌丑陋，像是从九幽地狱爬出来的怪物，所以才有了这一称谓。”

    陆远点点头，兴致勃勃道：“再往上呢？”

    “再往上我就不太清楚了，”荀良摇头：“或许只有那些九幽境或者入云境的怪物才知道了。”

    陆远哦了一声，他看了眼猫小小，欲言又止。

    “喵？”

    “那么，是不是所有像你们这样的妖精都必须生活在妖荒里呢？”

    “大概是这个样子，我们也没有别的选择。”荀良摊摊爪子：“妖境进不去，人间灵气差，只能半死不活的吊在妖荒里。”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散户，未在籍……”

    “散户就是一些没什么大族群收留的妖精，这些妖精组成了妖精联盟。至于未在籍…”

    荀良沉默了一会：“其实妖荒里的妖精，都是可以被妖境里的妖精随意捕杀的，这就是妖界赤裸裸的规则。”

    “那么，什么是妖者？”陆远忽然想起了那天在医院里妙十一提到的词。

    荀良一直保持的那副处变不惊的表情终于变了，它一跳老高：“你说啥？妖者？小小，这是你选的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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