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闻言,众人跟见了鬼一样。 圈子里谁不知道,霍临琛可是千杯不醉! 而且今天晚上,他们没有记错的话,霍临琛可是滴酒没喝,唯一一次碰酒,就是拿酒泼了那个女郎。 现在看来,啧,果然,人与人的差距不能一概而论。 虽然知道了霍临琛的小心思,但也没人敢揭穿。 别看他现在醉着,但他们心里都门儿清,霍临琛就是在装醉。 最气的就是之前被泼了酒的那个女郎,凭什么呀?她这风情万种的样子,难道还比不过一个干巴巴、身材都没发育完全的小姑娘? 霍临琛这什么品味啊! 另一边,姜沫架着霍临琛,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包间。 走了没几步,她就咬牙切齿,“说什么出事了,害老娘那么担心,结果就是喝醉了,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呢?” 吼完,她又像是不解气,恨恨地在霍临琛屁股上掐了两下。 啧,手感还挺不错。 感觉到疼痛袭来,霍临琛悄悄睁开了一只眼,唇角勾起一抹笑,小姑娘脾性还挺大。 他垂着眉眼,视线落在姜沫毛茸茸的头顶上,突然就想伸手揉一揉。 姜沫本来在费力扶着霍临琛,忽地感觉头顶落下了一只大手。 她一抬头,就见霍临琛歪歪扭扭地站着,一只手还不老实地按在她头顶上,见她看过来,霍临琛还朝她笑了笑,然后把她的手拉过去,在上面郑重地放下了一个东西。 姜沫收回手,看见上面的东西时,愣了好一会儿。 唐代女诗人温庭筠有句诗写道:“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霍临琛给她的就是这玩意儿。 这东西,她没理解错的话,不是一般用来表达爱恋的吗? 而且这个东西,听说很难打磨,她垂下视线,果然看见霍临琛的手上有许多细小的伤口。 他也没处理,就让它们那样晾着。 姜沫的心倏地一窒。 “这是送给我的吗?” 霍临琛点了下头。 第(2/3)页